简意目光淡淡看向窗外,冬日的景观萧条,东郊外面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只有那棵新移来的梧桐颤颤巍巍冒着新芽。 靳砚琛沉默了一下,没反驳她这句话。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床头灯开了一盏温情的颜色,他掀开被子坐在她身旁。 “我不评价你的朋友,可是如果她总是让你哭,我会不喜欢。” 靳砚琛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地放得很轻,就像哄小孩似的,额头抵着她的,很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