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高脚杯,血一样浓艳的酒液灌下,清冷添了靡靡。 简意双手握着他手腕,薄薄的肌肤下青筋有力突起,她仰起头细细品尝,浆果的味道充斥口腔,那是一种好甜腻的味道,喝到最后却又能品出烟草的烈味。 靳砚琛念着地道醇厚的法语,无比浪漫地勾住她锁骨长发问她知不知道这瓶酒用法语怎么念。 简意摇了下头:“我不会说法语。” 靳砚琛在她耳边念了一串法语,声音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