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要聚在这儿用一顿年夜饭,再轰轰烈烈去祠堂祭祖。 靳砚琛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他游离在靳家之外,却因为权力不得不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习以为常地站在靳家大宅的门口,晾了两个小时,大衣内侧也覆了层霜,里头终于派人来请。 靳砚琛走到祠堂门口就不再往前进了,长亭的香火永驻,四个香樟木牌位整齐排列,老爷子安安静静上了三柱香,长久的寂静,后来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