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几乎从来没有开口朝他要过什么,无所求却又好像有所求。 说她冷静,她却要和他开口谈爱。 说她热烈,她做事又总是留三分,就连爱他都逞着醉意假装试探。 靳砚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还是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无端的纵容,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在满足和失控的天平里摇摆,却仍旧拖着慵懒的京腔,低下头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