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腿踹了他一脚,却反而被他握在手心。 靳砚琛说:“这才像个小姑娘。” 简意睫毛颤了颤,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用作睡觉实在是虚度,便撑着手臂抬起来看他。 她抱着手臂放在胸前,柔顺的长发顺势垂落在胸前,那是一种未经任何漂染和烫损的原始发质,乌黑浓密的像是一副平铺直述的画卷,不知谁能在这副艺术品上留下旷世的一笔。 “我为什么不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