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的胎儿能活,八个月的活不成。”萧瑾然喃喃道,“这孩子应是无事吧!” 一句话好似再问身旁的方婆子,又好似再问自己。便是这句话,也是萧瑾然在万象山随意翻医书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话。觉得好玩儿便向司马睿讨教了一番。 司马睿只是给出了字面上的意思,其余也没有再说下去。考虑到这妇人的问题,司马睿身为大男人能懂些就不错了,萧瑾然也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