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一躺在地上喘着气,若不是他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打老远看去倒跟个死人没有区别了。 半晌,张衍一睁开眼,坐起身来开始调养身体,肩膀上的碎骨一点一点愈合,愈合的过程张衍一表示着实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可真是又疼又痒,比一味地疼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过了两日,张衍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套,又恢复了以往干净利落的模样。 这一次张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