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要知道我的身份,莫不是你做过什么亏心事,对什么人有过遗憾。” 白衣少年看着手里不能再修复的白玉,放下扇子,抬起头来问张衍。 张衍挑了挑眉头。 这么些年来,他接触最多的就是同族中人。 要说对不起的还真没有排的上号的。 但是听着白衣少年的语气,张衍总感觉他跟自己有什么联系。 白衣少年也不直说,张衍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