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仅存的后手几乎用尽了,此刻唯一的那记胜负手,还远未到出手之时。 老宦官见少年一脸戒备,颇为失望地走到船头,一手扶栏远眺,尖着嗓子幽怨道:“年轻人戒备心真重,不像咱家那会还入宫的时候,见了谁施舍点好处不都恨不得把对方供起来?现在不也还是好好的?咱家还升了官,要不然哪来的这一身鲜红蟒衣?” 息焕皮笑肉不笑,依旧和老宦官保持一段距离,戒备道:“那公公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