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蒲毓姑娘,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吗?” 青衣女子闻言呵了一声:“冒犯倒说不上,只是没想到堂堂东岭白家,连信守承诺这四字都做不到,封山百年,只怕是物是人非咯。” 一番话刺在耳中,本就对女侍有意见的白玥魁面色不悦道:“蒲姑娘不妨详细说说,我白家是如何怠慢你了,还是说哪里服侍的不如意,可以跟我讲。” 身旁大哥悄悄拉了拉她,一脸窘迫道:“小姐,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