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备受欺凌失怙少主×男扮女装格格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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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哽咽的声音没有传出帐篷,四周依旧是一片井然有序。
赶制的嫁衣终于在最后一天完工,婚礼如火如荼的举行。
日影西斜,在婚宴往西去三十里。半人高的牧草中,依稀能听到一声嗷呜声。
一只细细的手一把握住了狼的长嘴筒子,手动噤声,把躁动的一个狼头按了下来。
“不要叫。”阿央珏压低声音说。
狼委委屈屈像五十斤的狗子,把脑袋往阿央珏怀里一塞,差点给阿央珏拱翻。
秦过拉了老婆一把,一巴掌甩在狼屁股上。狼本来就怕他,还被打,哼哼唧唧的往地上一趴,老实了。
巴彦:爹好凶qAq
朝鲁:不嘻嘻
在他们旁边,十多个包裹严实的少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秦过和阿央珏两人驯狼跟驯狗似的。
别看这两头狼在这两人面前听话,前段时间差点咬断一个人的手臂。血淋淋撕下皮肉的伤口证明这真的是野性尚在的狼。
对比之下,让众人对秦过和阿央珏的崇拜更加深了一些。
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秦过丢了一张沾了狼尿液的羊皮过来,辛德手忙脚乱的接过。
因为婚礼,今日没有人放牧,所以也没有人发现,半人高的草堆中,藏着十多个人。
这群少年这个月跟着秦过,被三个部落像撵兔子一样撵得到处跑,纵使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
秦过估摸着时机,安置好后勤,带着人和狼从三天前一路穿过桫椤河平原,绕过骑兵的巡逻,来到了汨罗和乌兰部的内部。
天边的云霞落美的如梦似幻,宴席还没有结束,在稍微暗下去的天光中,秦过扭头嘱咐这群小伙子。
“记住,不要发生近身战,善用你们的弓箭。在外围守卫赶回来之前,你们要马上撤离。如果掉队,就会死亡。”
原本良莠不齐的人们在秦过特训了一个月后逐渐磨合,十多双眼睛难掩激动和热血,齐刷刷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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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罗部主帐,日月的图案高高悬在毡帐之上。
草原的婚礼是新郎拜太阳,新娘拜月亮。
祭拜之后的桑吉卓玛要由梳头额吉将她的发髻重新梳起,少女的双辫变成嫁做人妇的单髻。
从清晨开始,喧闹就一直未停歇。汨罗部的宴会足足宴请了几千人,给足了乌兰部诚意。
上千只牛羊被宰杀,全羊宴席从正午开始,肉香味一直弥漫在周遭。新郎提着银酒壶,新娘捧着银碗,逐一向长辈敬哈达、献酒。
宾客饮酒对歌,琴声伴奏,狂欢不歇。
马奶酒度数并不高,因为发酵手段的限制,最多只有二十度。但是从正午喝到傍晚,也足够醉人了。
阿勒没有喝酒,她在帐篷后面守着桑吉卓玛的嫁妆,眼神空荡。
自从乌兰部那一夜的惊变之后,长生天似乎不再垂怜乌兰部了,部落四分五裂,只回来了四分之三的部众,有一些人趁乱抢夺财富跑了,还有一些人被狼咬死,被巴巴哈部杀死。
而她,也因为带着大可敦去找克尔伦被贴上了“告密者”的标签。
卓玛的朋友都在前面喝酒送祝福,而她只能在这里陪着臭烘烘的牛羊。
突然,她听到卓玛的嫁妆——这些还没入库的被捆着红绸带的骆驼和马匹有些躁动不安的踢踏着蹄子,而陪嫁的羊群更是已经咩咩的叫起来。
被歌舞声掩盖的声响之下,动物往往比人更加敏锐。
阿勒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听到了狼的声音。
她拔出腰间的刀,有些害怕,想要去叫人,却看到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阿勒马上把刀尖对准男人,警惕的尖声询问。
“美丽的格格,我是汨罗部的卡米尔,你不要紧张,是我的主人让我来叫您出去喝酒吃肉。”来人说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示意自己并没有危险,一边笑着说。
“我不去,我就在这里!你离我远——”话音未落,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快速击打她的后颈,她身子一软,身旁的人接住从她手中掉落的刀,将她轻轻放在一边。
“珠贺扎台,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卡米尔在一旁按住一匹躁动不安的马匹,谴责道。
“少主说这样不会有疼痛,而且她很聪明,我们没有时间。”珠贺扎台说。
将阿勒放倒之后,他们掏出怀里沾满狼的气味的羊皮,在嫁妆们惊恐的叫声中,把羊皮捆在最壮硕的头马的后蹄上。
他们解开所有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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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带着阿日泰和阿木尔两兄弟,从相隔不远的乌兰部一路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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