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委以重任,而且不知为何,当他在那日之变活下来,我有种莫名的预感,总觉得他将来是很大的威胁。哪怕是我私人的担心,我也希望这是我在帝位上安排的最后一件大事。 宗潮涫深吸了一口气。 直觉或者预感是很虚无缥缈的事情,然而很多时候却往往准确。 他不再说话,理了理衣服下摆,然后对着齐帝跪了下来。 “不要再追究千墓山传人的事情。” 齐帝疲惫的轻叹了一口气,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