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孟放鹰的脸色比白纸还白,他明白自己也已经走到了这一生的最后时光,面上的神情极其复杂,“这样的杀局,却以这样的方式终结,你说我能不能甘心?” 方绣幕仰面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的呼吸很困难,一些逆血涌进了他的肺腑,而且这样的问题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 “这在棋局里就是兑子的手段。” 孟放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如山倒,跌坐在这个坑的边缘,但是他的声音却反而转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