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该来?” “你来,便露了胶东郡的底子。”郑袖看着他,微冷的说道:“便是向人示弱” “示弱和技穷?”这名黄袍男子的笑意更盛了些,他甚至有些同情的看着郑袖,看着她的目光是真正的长辈看着小辈的目光,“若不是家中对你太过失望,觉得你恐怕会弄得无法收拾,我又何必来?” 郑袖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失望?” 黄袍男子平淡而感叹的看着她:“近年来你一直并不重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