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横抱了起来,我一度以为自己是错觉,毕竟这段时间来,我似乎没有真正的清醒过。 从边境回来后,我便是如此了,没了希望,畏首畏尾又淡漠无情,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已然将自己活成了一个躯壳。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病床边站着的人是路格,见我醒了,他匆匆找来医生给我检查,听说我没事后,他才隐隐松了口气看着我道,“宋小姐,你还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