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如决堤一般倾泻,连带着呼吸也越发的拥堵。 岩韫终究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将我拉进怀里,无声的抱着我。 想起在冷冻室里,我昏迷前狄煜死死抱着我时,他绝望的声音,还有在梦里,那隔着幽暗河水同我招手的小小孩童,我终究是没办法坐以待毙。 死死拽着岩韫的衣服,我声音嘶哑,艰难的开口道,“岩韫,带我去芽庄,好吗?带我去。” 岩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