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我凝眉,“岩韫,你站好!” 头顶传来他低笑的声音,带着几分讥嘲,“怎么?不叫岩总了?” 没理他,我扶着他朝着包厢外走,一路上他走是在走了,可跌跌撞撞,不知是故意还是真醉了,总知很折磨人。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车边,给他开了后车门,他硬是杵着不动,跟木头一样,抬眸看他,见他冷着脸,一脸的不悦。 摸不清楚这人怎么了,我耐着性子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