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一开始还调侃几句,后面倒是都找借口先走了。 就连那个挺着啤酒肚的老李也走了。 眼看着这两男人都一副要喝死对付的劲头,我有些忍不住扯了扯沈知城的衣袖,他撇头看我,酒精上了脸,他的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看着我道“怎……怎么了?” 我撇了一眼神色依旧淡漠的岩韫,这人酒量不知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喝了那么多,竟还是面不改色。 收回目光,看着沈知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