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油,随后舀了一勺朝着我抬了过来,眼看着那热油就要送到我面前了,我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伤人的热量。 本能的抗拒了起来,可我被雅江的人死死按住,没有半点动弹的力气,眼看着她就要将一勺热油浇灌在我头顶,我浑身所有的细胞和汗毛都颤栗了起来。 我比谁都知道,这些滚烫的东西浇灌在身上,可比死要痛苦太多了。 可奈何,我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人在面对危险时无能为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