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事,怎么?你这是准备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他微微凝眉,不悦,但没发作,只是走到我面前道,“宋玉恩,伤你的人,不是我。” 我好笑,“有区别?”他把我带来这里,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不论伤我的人是不是他,都不是重点。 看我这般,他抿着唇,不再开口了。 片刻后,方一寸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进来,看见他的样子,我属实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