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尾椎骨疼得很,我一拐一瘸的回了家,别墅里黑灯瞎火的,想来是母亲和沈知城都没在。 活该我作死,这会摔得龇牙咧嘴,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家里没人,大厅的灯我都没开,便直接回了卧室,原本想洗澡的,可这摔得属实疼,索性我随便洗了把脸,便躺床上了。 是想睡着,但疼得睡不着。 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没接,我又打了一次,这次响了三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