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大雨,路面湿滑黏腻,越是地势高的地方,越是难走。 易琛腿受了伤又发了一夜的高烧,走了一段路后,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着他,我担心道,“还好吗?” 他微微摇头,可脸色却是越发白了,看他这样,我害怕继续走下去他会体力不支,伸手搀扶着他,他倒是没拒绝,微微看着我道了一句,“谢谢!” 我摇头,心里的自责和担心交织着,忍不住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