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的药,没多久,我便躺病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医院的床比警察局里的床舒服了太多,这一觉,我睡得很是沉,甚至连梦都没怎么做。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腰间的疼痛感倒是没了,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病房里灯光暗,对面不远处坐着一个身影。 我以为是秦叔,轻轻挪了挪身子,对着那身影道,“秦叔?” 他倒是没回我,而是起身朝着我走来,因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