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如今做的,不过是为自己还有被她伤害过的人讨个公道,你如果舍不得想要护着她,那接下来,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岩韫的脸色渐黑,他眯着黑眸,声音有些沉,“宋玉恩,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听进去过?或者干脆说,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 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平静道,“岩总的话,我一直都有听,只是不知道你现在问的是那一句,至于信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