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补了一句道,“至于其他的事,你也不用觉得亏欠,毕竟,你给的房子和钱,我都收下了。” 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或许流产才是他最好的归宿,说不疼,是骗人的,可事情已成定局,泄愤或者报仇,我都做了,也释然了。 扶着方向盘,我余光扫了眼岩韫的右手,他那道被我狠狠刺穿的伤已经痊愈了,唯一能看见的,只是一片结痂脱落的粉色新疤。 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换他一只不能再使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