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右手,他的右手废了吗? 我下意识的拽紧了身下的床单,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 气出了吗? 我不知道,只觉得心口还是疼。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我在病床上没趟多久,迷迷糊糊的便又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猛然惊醒,守在床边的是沈知城,见我突然惊醒,他立马坐直了身子,看着我道,“怎么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