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骨落地,一阵锥心的疼痛顷刻之间遍布全身,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我看向井边已经被岩韫拉起来的宋月雨。 她被呛了水,整个人虚弱的靠在岩韫怀里,不停的咳着,脸色煞白,我想,只要岩韫再晚来一步,她就可以毫无悬念的死去了。 岩韫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很冷,几乎没有任何温度,他看着我,那目光中近乎带了恨意。 我知道,他此时很生气。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