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 躺在床上,我有些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在边境那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呢?杀戮,肮脏,肆虐……。 不,有些过往,连回忆都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我起身,去了浴室,开了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流冲刷着麻木的身体,一点点恢复理智和清醒。 这一夜,噩梦连连。 次日,我是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的,一夜没睡好,我头疼得厉害,摇摇晃晃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