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我,只是略微带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道依旧狰狞的疤痕,良久,他抬眸看我,黑眸里是清冷和淡漠,“你似乎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从前的事?” 我抿唇,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可提。” 他眯了眯黑眸,随后收回了手,恢复了一贯的矜贵,优雅起身披上了睡袍,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淡漠的看着我道,“你早点休息。”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