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夏感受着南宫訾粗大条中的小细心,自己的后背,明明隔着衣服,却能感受到一道炙热。 “阿姨的忌日要到了。” 南宫訾擦她后背的手突然停下,几秒后,他又弯腰,给安可夏的裤腿后也擦了擦,起身。又痞里痞气的开玩笑,“还记得你未来婆婆的忌日啊,看来,你早就对我用情至深了。” 安可夏转身,抬头和男人对视,“阿訾,对不起。” 她的道歉,让南宫訾微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