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吾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被打断思路的郭猛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侍女和奴仆们一个个身形僵硬,不禁觉得奇怪;不过肚子里已经隐隐在咕咕叫,郭猛也不客气,直接将婢女柳勺子中的小米糊糊一口吃掉。 随着软糯的小米入肚,郭猛忽然感觉身体又有些困乏,而伤口则是一阵阵麻痒和刺痛,不多时就在婢女的服侍下,再度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身体前主人此战记忆过于深刻,毕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