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

“看样子你们收的学员还真的挺有质量的！”对方看着那辆汽车后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而后又询问道：“你们的学费是多少？这种形式的教学不算知识教学吧？还这么多人，有营业执照吗？！”

李春兰见她跟警察审问犯人一样咄咄逼人地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袭来。

尤其在说到营业执照这个问题上，李春兰下意识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女的到底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