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离京那两年多是二郎在皇爷爷床边尽孝,宫人都说二郎辛苦常常从日落伺候到日出,二郎怕是一心都扑在皇爷爷身上不曾察觉呢呐。” 元澈嘴角笑容一滞:“许是澈久病未曾进宫的缘故罢?” “说来二郎辛苦伺候了两年,只是可惜那时皇爷爷昏迷不醒,未曾瞧见二郎的孝心。” “咳咳……澈做事从来只求心安,陛下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关系呢?” 元澈脸色发白,元颢见状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