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昨夜贫僧曾透露过姑娘住处,而礼王殿却下在竹林里整整站了一夜,依贫僧愚见从安姑娘在礼王心中份量颇深。”在他看来礼王一定是爱到骨子里才甘愿委屈自己去成全对方的选择,他不愿用权势强迫宋从安顺从,只将爱埋藏在心底默默守护,这种克制的爱甚是珍贵。 喜欢又怎样?两个人都不愿妥协便只能目送对方离开,余生安好。若她为了达成目的而去利用这份感情,岂不是同卑鄙无耻的反复小人无异?宋从安心底泛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