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多谢殿下,民女先行告退。” “宋掌柜似乎很害怕我?” 方才转身的宋从安听到这话只能又回正身子:“呵!殿下说哪里话,民女一向胆小,对谁都一样。” “哦?胆小?”元澈不知何时又坐在亭中石凳之上,还悠悠然地喝起了茶,他手指一下一下敲着石桌:“我还以为宋掌柜胆子大得很,你尚在教坊司时就敢拒绝兄长亲自求来的亲事,也不知宋掌柜可曾害怕过兄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