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芭蕉叶上雨水滴落在他额头,方才回神,忙抬起胳膊挡在宋从安头上。 宋从安轻叹:“在想什么?” 自清醒后,她还是第一次问这种问题,雨打芭蕉,点滴霖霪,满心愁肠欲诉,却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化作一抹苦笑。 “没,没想什么。” 宋从安随手抄起个小木棍在地上画着:“子明啊,我这个人实则是有些拧巴的,喜欢揣摩人心,却不愿别人这般待我,愈是与我亲近之人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