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的事情。 田里农妇擦了把汗,望着二人背影咂摸咂摸嘴:“这是哑婆家哪门子亲戚,竟这般有钱?” … 胡郎中捋胡须缓缓摇头,脸色又暗了几分,片刻后轻叹一声移开把脉的手。 “傅娘子,傅相公现如今外伤都已痊愈,只这脑袋中积压血块,老朽黔驴技穷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开些活血化瘀汤药,若要傅相公恢复记忆,怕是得另寻高明。” “那药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