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英向门外打量:“我先前听报恩寺僧人说起过,似乎是哪里发了大水,那县丞竟弃了整个县百姓独自跑了。” “怪不得今年这般严重。” “这倒还不是最严重的,掌柜的可知那逃跑县丞是位大贪官,朝廷以往下拨的赈灾款都叫他中饱私囊了去,那河堤修得竟连纸都不如,似乎连累下游好几个县都决堤了,原本大好春耕时节现如今全是水汪汪一片,外头别提有多惨了!” 宋从安皮头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