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字号,而我这些东西又都是独一份儿的,许是有人起了歹心也未可知。” “这第二种便是我平日里待人太过亲切和善失了分寸。” 青梧瞪大眼睛:“怎么会?我瞧姑娘待人接物都跟张婶子一般,怎不见有人那样……” 宋从安忙去捂青梧嘴:“那人既能想出这种招数,必定是因为男客前来,我与张婶子不同,婶子是寡妇而我是年轻未出阁的女儿家。” 青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