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颢竟没出声。 她细细一瞧才见,男人白衣已被血迹染红大半,他面色苍白,眉头紧蹙,额前布满细密汗珠,半晌都只见进气未见出气,正靠着石头瘫坐在溪水中。 宋从安也意识到要不是她躺在男人身上,此刻衣衫尽湿之人定是她了。 “公子……你似乎伤得很重……” 许是伤势太重,她只见男人嘴角动了动并未听到声响。 顾不上许多她快步走到那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