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忘了?您晚上不是还要去赴约呐?” 一听这话,宋从安腾的从床上坐起咬牙切齿:“算你狠!” 那钱袋子里可是有她这些年攒下的全部身家啊! 二人到了前庭才发现今时不同往日,硕大地方只摆了张香案,案上铺了层楝叶供奉着织女牌位。不过供奉的酒肉花果、笔墨纸砚、针线女红并磨喝乐倒是一样没少。 宋从安伸手从香案上摸了个樱桃塞进嘴里执笔写了“财源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