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几年青春不再,又哪有这个本事栓得住爷的心,不如趁着爷对我还有几分情意在,赶紧那些个细软银钱、田庄地产的傍身。” “我与奶奶您不一样,我是妾室啊!!若不这般,往后的日子怎么熬?” 金姨娘说着,突然拔高了声音,“若早知那银钱来路不正,我说什么都不会要!!” 她边说边哭着低下头去。 那凄厉委屈的声音仿若还在耳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