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妃歪坐在榻上,抬起那雪白如青葱的手指,细细端详着今日新染的豆蔻,都不给下头跪着的小侄女一个眼神,说出来的话仿若噙着冰雪,寒意刺骨。 顺令县主慌了神,泪珠儿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 “不知侄女哪里惹了娘娘不痛快,还请娘娘明示。若是侄女哪里做错了,娘娘只管指教,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才是。”她怕极了,赶紧说了一段还算得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