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办,是以拖了一大堆的活计没人做,等他们抄得头晕眼花地出来后,还要忙死忙活地继续操劳。 这么一来,谁还敢呢? 又有谁会念着太太的好呢? 他们本就是奴籍,就算通文识墨又如何,太太还能保荐他们考科举不成? 陈妈妈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越发斟酌着语气:“昨个儿又有人罚抄了,大约是字迹马虎,潦草交了,又被大奶奶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