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她怔住几秒,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顿时,心头热乎乎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窜上心头。 她一拳轻轻捶在那人胸口,带着哭腔道:“怎么是你,你不是应该在江南那块的吗?不是说不能回来过年的吗?” 那人紧紧搂着她,将自己的小妻子打横抱起,稳步走到了床榻边。 床边那一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