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黑气。 她不轻不重地放下剪子:“呵……原是这样,那咱们就不必等了,先安置了吧。” 第二日一早,沈二婶婶酒醒了。 这才想起昨日种种,顿觉坏了大事,忙不迭地起身收拾,连早饭都来不及用,赶到正堂后就赶紧说好话。 “嫂子勿怪,实在是昨日……寒天那孩子盛情相邀,真是推脱不掉。”沈二婶婶忙赔笑道。 “不妨事。”沈夫人吹了吹那一盏香甜的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