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跨进大门,后一步她就面笼寒霜。 明杏早就让屋子里的丫鬟们下去,干净素雅的正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她又手脚麻利地泻了一杯茶水送到主子跟前,拿起一双锦缎绵绸包裹的小木锤轻轻替杳娘捶着肩头后腰。 饮下两三口,杳娘好容易缓了过来。 “我道如何,原是这样……一家子哄骗我,把我娶过了门就放着不管了。合着他们家的面子是面子,我就不要脸了嘛?本就是填房,如今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