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兮坐在床上,看着满头大汗的粱书吏,觉得奇怪极了。 “梁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来这边坐吧。” 想他那日被自己与司马玉绑架,也不过是刚开始有些害怕,怎的今日竟这般模样? 粱书吏叹了口气,心中将那门外蹲守之人骂了一百遍,这才擦了擦汗,坐在了韩九兮床边的椅子上。 “大人,您这院外……可有不少眼线啊……” 一想到方才那几个乞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