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芽子的认知中,这样的伤势足以致命,甚至可以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芽子不是不知道这個世界上有人被爆头了也没有死,但那种情况少之又少,而且都是医学上的奇迹。她无法想象,一个被打成这样的麦当奴怎么可能还活着。 然而,路法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的疑惑之门。 她突然意识到,路法可能并不是在发泄情绪,而是在试探麦当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