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挠了挠头,不对,头有些痒,“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怪不得呢,我觉得我已经饿过头了,头也痒,一会我偷偷地去理发店洗头。”天天接过顾凌跃端过来的粥。 顾凌跃锁着她。 天天注意到他的目光,抬头,扬起笑容,“你有没有发现,一年半不见,我更加漂亮了。” “黑瘦黑瘦的。”顾凌跃说道。 “我那都是精骨肉,我